周颂年冷声说:“不用管。”

    主卧的门被拧开,又很快关上,漆黑一片,是没有光的地方,四周像爬满了藤,与肌肤抵死纠缠,又像下了场带着火的雨,淋淋漓漓,缠绵不休。

    周颂年很记仇,还记得她说天色已晚,于是取下床头柜上的闹钟

    ——他留意了,果然是黑猫形状。

    给她设置了个四十五分钟的任务。

    江月听到他在她耳边轻笑,声音低沉丝滑:“四十五分钟,记得准时叫停,如果错过了……”

    他语带暗示,江月有些胆战心惊:“错过了会怎么样?”

    “那就只好再来一次了。”

    一夜里闹钟响了两次。

    江月哭哭啼啼缠他好久,好话都说尽了才被勉强放过。

    浑浑噩噩,整个人像是被他从水里捞出来撑开展平,听到秒针行走时的滴答声都要呜咽发抖。

    引得恶人轻声嘲笑:“月月时间观念好差。”

    又哄骗她:“别哭,嘶……也别挠人,就快好了。”

    最后终于结束,江月眼睛都困得睁不开,被抱着去洗漱一番,她才勉强回过神来,推拒着抱怨他。

    “你又害我吃药!”

    速效药副作用最多,但凡有得选,江月才不想祸害她自己的身体。

    周颂年一脸抱歉:“你这里没有……”

    他又意识到什么:“你之前也吃了吗?”

    江月没好气地说:“不然呢?万一怀孕了怎么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