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你别想着为了女人放弃大好事业,你不是爱德华八世,江月也做不了辛普森夫人,如果你不姓周,她二婚都轮不到你……”(1)

    “妈。”

    周颂年平静地说:“您别提那些没有依据的假设。”

    “先不说江肇未必真有精神病,目前集团项目在开发,在这个紧要关头,我因为妻子家中有遗传病史而离婚,在人情上过不过得去是一回事,就是那些股东跟投资商都要开始重新思量,是否要接着跟周家进行合作。”

    他对着郑惠分析利弊,可惜郑惠不太理解。

    她一辈子没在实体企业里上过班,最多挂靠几个慈善机构当经理人,听的半懂不懂。

    但核心思想郑惠也不是看不出来,她冷笑一声:

    “你借口倒是一套一套,说来说去,还不是不想离婚。”

    激将法?

    周颂年不为所动:“离婚是最后步骤,我有我自己的思考,您要是没别的事要说,我就挂断电话了。”

    话音落下,郑惠没有下文,手机听筒里只能听到她变得沉重的呼吸声,彰显她的不平心绪。

    周颂年挂断电话,问助理高望:“江月今天又去了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