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感情,你亲口跟我说过你爱她,你想跟她结婚,我不过是你退而求其次的选择,无聊时玩乐的消遣。”

    “我见过你在她面前是什么样。”

    江月说。

    她见过周颂年在宋墨挽面前是什么样。

    周颂年在面对宋墨挽时,态度是平等的。

    他会花时间给她过生日,在港城最繁华的地方摆满鲜花,盛大的烟花在十二点钟准时燃放,只为了让宋墨挽在许完愿后,睁开眼时,能看到漫天的烟花。

    江月那时候就像个畏畏缩缩的老鼠,躲在最边缘的角落。

    她贪心地摘下一朵玫瑰,藏到手里。

    周颂年却很快捕捉到,他皱着眉,在众人欢庆的间隙,走到她身边,让她张开手。

    江月只得听话。

    她说着:“对不起。”

    又摊开手心,那朵玫瑰很小,江月握得也足够小心,连花瓣边角都没有蔫,蓬松地绽放着。

    周颂年深深看她一眼,而后冷淡地说:“不要拿她的东西。”

    那朵窝在她掌心的玫瑰被周颂年取走。

    不知道他后来是怎么处理的那朵花。

    江月想大概是丢到地上,最好踩上几脚。

    她是不配碰宋墨挽的东西,而被她动过的玫瑰,早已脏了。

    周颂年还欣赏宋墨挽的画作,甚至花钱给她融资。

    即便宋墨挽为了追梦离开了他,他也依然会帮她造势,请来最好的公关团队来宣传她的绘画理念,把宋墨挽打造成时代性的新锐艺术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