腾达指日可待。”

    这种事情,对周颂年这样的人来说,一定是不可拒绝的诱惑。

    江月知道他有多重视他的事业。

    周颂年是个十足的工作狂。

    江月见过他连轴转忙着工作,忙到几天没有闭眼的模样,也见到过他在商场上,在名利场中意气风发,游刃有余的姿态。

    更见过他为了谈成一笔生意,被某位高官为难,茅台兑着威士忌照样面不改色地往下灌,吹完一瓶后还能镇定自若侃侃而谈,说着事业理念跟未来展望。

    谈笑风生中化敌为友,资金反而多出三亿。

    也见过他回到家后,站在门口就吐了,江月要去扶他,反而被他推开。

    他那时候已经不太清醒,但本能地排斥她。

    她当时脸色肯定很难看,所以周颂年又很快找补:

    “我身上太脏了。”

    他让她进去,别看他,也别去管那些呕吐物,“让工作人员来处理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那是江月唯一一次被他带着去那种场合,参与他的生意。

    后来周颂年就不让她去了,江月能施展作用的地方仅仅在维持表面联络的太太交际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