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宋墨挽没说话,她自顾自找了个干净杯子,往里面倒红酒,倒到接近满溢。
李建洲顺手把那杯挪到自己面前,被瞪了也没管,笑着说:
“对,颂年太太公认的温柔听话,年纪还小,是十八还是十九来着?放哪里都不安心,只能在身边带着……颂年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,我吓死了,知道不能提她,我自饮一杯,赔罪好吧。”
那杯满溢的红酒最终被李建洲一饮而尽。
周颂年也顺手把宋墨挽手边的红酒瓶拿走了:“我陪你一杯。”
他倒了半杯,酒瓶就空了,有些可惜:“现在看来只能陪半杯了。”
宋墨挽佯装生气:“你们喝光了,我喝什么?”
李建洲说:“你开车送人。”
周颂年笑着说:“司机送吧,她驾照多久没用了,英国开车靠左,别把我们撞死。”
“呸呸呸!”
李建洲挺迷信:“你别咒我,大吉大利,大吉利是,墨挽你跟我一起呸他,霉运都给他一个人。”
宋墨挽朝他伸出手:“都说大吉利是了,利是什么时候给?”
李建洲随手从包里掏出一张卡:“给你,不用找了,破财免灾。”
他又看向周颂年。
宋墨挽终于能光明正大顺着别人的视线去看他。
周颂年依旧含笑,很可恶:“我不迷信。”
他不给。
宋墨挽收回手,她捧着李建洲给的卡:“我发财了,小赚一笔。”
没关系,她不在乎。
宋墨挽不在乎地说:“我一直以为你婚姻幸福美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