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结婚了?是哪家的富豪,真是没有半点福气,死的真可惜,要不要我去给他上炷香。”
江月觉得他说话没个正形,一直在打太极绕她:“我跟你离婚之后结的,不要你去,我怕他变鬼缠着你,索你的命。”
话说得一点也不客气,又是离婚又是索命。
就差骂他怎么不去死了。
周颂年笑了笑:“那你算是犯重婚罪了,在你亡夫追魂索命之前,先想想怎么脱罪吧。”
“那你去告我吧。”
江月声音冷冷。
“没那个必要。”
周颂年不慌不忙:“我又不用去告你虐待家属,也没有病到要一边吃安眠药,一边开泳池派对看男模特小明星的腹肌作为辅助治疗。”
陈琳听了半天,不太懂他们在打什么哑谜。
怎么突然话题就拐到乱七八糟的地方去。
又是死老公,又是亡夫索命,又是重婚罪又是看病的……
听起来像是互呛,但周总的语气又不像是生气,反而像是在说笑。
陈琳看得出江月的表情,她明摆着在故意挑事。
但电话那头的周颂年不接招,四两拨千斤把话丢回去,自己毫发无损,游刃有余,江月反倒要生闷气。
陈琳只得又双叒叕次感叹:‘有钱人的夫妻关系是真让人看不懂。’
好在她的前途看得很懂。
要么在他们离婚后被月月继承,要么在他们不离婚的情况下阳奉阴违拿周总发的工资。
横竖都有得赚!
周颂年说的其实都是高望汇报给他的原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