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她靠到墙上:“脏死了,你穿着黑裙子也敢靠墙上,真不怕等下出去后背全沾着灰尘。”

    死洁癖!

    江月翻了个白眼,正要骂他,门口就传来敲门声。

    他们现在这情况可不好被人看到。

    知道的知道他们在吵架,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这么急不可耐,在更衣室不过待了五六分钟,就忍不住搞起来了。

    那才叫真丢人!

    江月可不想社死,她还打算离婚后假装自己纯洁无瑕没碰过男人呢。

    于是她推了周颂年一下:“你才脏死了,身上都是酒味,外面应该是助理给你送衣服来了,赶紧去拿,拿完洗个澡咱们还得出去。”

    她不说还好,一提这个,周颂年就觉得身上黏腻地吓人。

    他是那种不小心手碰到一块脏污,都要水洗一遍手,再用消毒凝胶擦一遍的人。

    完全不理解刚才为什么能撑那么久。

    周颂年把江月安置在一个远离墙的地方,又脱下西装外套,把内衬翻出来,外面朝下内衬朝上铺在更衣室的真皮软椅上。

    “如果你要坐,可以坐在这上面。”

    周颂年说完,转头去开门,从助理手上拿到衣服。

    是由内到外的一整套,被分门别类熨平不折叠平铺在黑色无菌袋里,甚至还有手工雕刻的袖扣跟领带夹。

    周颂年把该穿的衣服挑出来,按着分类摆放在一旁,本来是要直接去洗澡,但看到江月无所事事坐在那开始玩手机,总觉得有些碍眼。

    他干咳一声,江月果然朝他看过去。

    周颂年指了指自己穿着的脏污的衬衣,对着江月颐指气使:“月月,工作时间到了,作为你办事不力的代价,现在过来,帮我把这件衣服解开。”

    什么鬼

    江月不满地说:“你没长手吗?三十岁了还要别人帮你解扣子脱衣服。”

    “你又不是第一次脱我衣服。”

    周颂年看江月“蹭”地一下站起身,像是要过来跟他辩解,准确来说是吵架。

    他觑她,眼底含着笑意:“红酒渍太脏了,我不想碰,一个合格体面,热爱工作的太太,会连这种小事都不帮忙吗?”

    江月想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