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颂年跳,也没被带着去过类似的需要上场跳舞的宴会。

    这个圈子的人似乎总是自持身份,他们可以高高在上地去欣赏、评判,但极少会真下场去表演。

    “原来如此。”

    孟玉楼也不失望:“倒是我不太清楚现在的形势了。”

    倒是他身后跟着的孙女孟含章说:“爷爷太老派了,我就说开香槟宴会比较好,我看在场会跳舞的人也不多,但只要长了嘴巴的人都会喝酒。”

    孟玉楼好脾气地笑了笑:“下次就按你说的办。”

    江月总觉得自己是不是说错了什么,抬头去看身边的周颂年,被对方摸了摸后脑权当安抚。

    舞会在上流社会流行的时间其实不是很长,主要在上世纪流行,国内近三十年根本没人办这种宴会。

    国内发展日新月异,大部分人多是实干派,极少有人喜欢这类墨迹洋派流程,谈生意多爱餐叙,或者直接在会议厅看ppt讲解以及各类发布会现场对着媒体表态。

    但伺候好投资方也是乙方应有的职责。

    周颂年看了眼除了乐队外空无一人的舞池,揽着江月对孟玉楼说:“没关系,我会跳一点,如果孟伯伯不嫌弃,我倒是能进去开个场。”

    他表了态,张英奕也立即举手:“我擅长。”

    江月有些想躲:“我不是很会,我基本没跳过。”

    孟含章双手环胸,她是那种看起来很酷的年轻女孩,正处于青春期,自我意识过剩,高抬着下巴,自觉谁都比她笨。

    她对着不远处跟某位当地豪族小姐谈笑的宋墨挽招手。

    宋墨挽朝她走了过去,她们似乎有些熟悉:“含章,怎么了?”

    孟含章说:“墨挽姐,我记得你,告别婆娑那个画展我去过,设计非常新颖,尤其是开场舞会那段,您也是穿着一身红裙跳舞,特别漂亮。”

    宋墨挽被夸了一通,颇有些不好意思,明媚美人乍然含羞,非常耀眼夺目:“还好,当时只是一时兴起,也没想到能有什么成绩。”

    孟含章说:“你那段视频在圈内很火的,我们学校很多人都喜欢你,待会我估计要跟你要很多张签名。”

    原来是宋墨挽的粉丝。

    江月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