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建洲也不吝啬为她解谜,笑骂一句:“周颂年平时看着挺大方,没想到在这方面那么小肚鸡肠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过对着他的宝贝小情人说错了几句话,他面上不说,心底里记恨,千方百计要坑我。”

    李建洲摇了摇头:“实在阴险。”

    眼下的场合不再适合魏家父子待着,魏常山很识趣地带着魏语迟离开。

    宋墨挽听得半懂不懂,但也知道不是什么好事,明艳的脸上泛着冷意:

    “这话你怎么以前没跟我提起过。”

    李建洲靠在椅背上,似笑非笑地看她:“我没跟你提起过吗?”

    “哦,我忘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以前一直以为你跟周颂年是真爱,不用去计较这些,这次帮着你把江小姐请过来,我以后还不知道得被周颂年怎样记恨。”

    宋明曜全程都沉默,存在感低到如同空气。

    他是私生子出身,蛰伏多年,已经将沉默形成了一种本能习惯,像不叫的狗,只在关键时候一击毙命。

    他跟李建洲交换了一个眼神,而后坐直身体,仿佛对一切都不感兴趣。

    而宋珏眉心皱成一个深深的川字,他看向宋墨挽,语气严肃森冷:“墨挽,你跟我解释解释今天的事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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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江月被周颂年带着离开了修罗场。

    宴会再好他们也欣赏不下去。

    周颂年掏出手机给老张发了条信息,让他来接人,又将他离开的消息告知了郑惠,免得她闹出什么事情。

    期间江月的手腕一直被他握在手里。

    任由她怎么挣扎,周颂年眉头都不动一下,俨然把她当做不存在。

    江月最讨厌他对她冷暴力。

    她以前会因此战战兢兢,忍不住对他献身讨好,做小伏低只为了让他别这样冷待她。

    但现在他们离婚了。

    周颂年这副冰冷倨傲的脸色只能对着空气甩。

    江月想到魏语迟刚才说的话,有意试探:“怪不得你给我买黑色的礼裙,原来是因为我跟魏语迟见面那天也穿了。”

    周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