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日常要在周颂年面前假装怨妇娇妻、作精绿茶之外。

    江月最近还有一个紧要任务。

    那就是做恨!

    不对。

    以前叫做恨,现在叫造人。

    周颂年似乎真铁了心要让她生,最近出外应酬的频率大幅度减少,也开始减少酒精饮料的摄入,其实跟戒酒也没什么区别了。

    他生活习惯好,对酒没什么偏好,也不抽烟,做这些不像某些准爸爸一样,难受得要死要活,然后借题发挥处处在生活中挑剔妻子。

    反而心情不错,看上去甚至还带了几分享受。

    顺便还请了几个妇科产科的女主任给江月做产前工作,主要给她打打预警,避免以后因为怀孕出现的自然变化而产生心理落差。

    搞得江月大为紧张。

    她是真没想到他会做到这个地步。

    她前天甚至还看到周颂年跟家政公司的老总联系,让对方介绍几个懂事能干的保姆月嫂。

    似乎是看不惯江月天天一副无所谓的模样,周颂年还带着不情不愿的江月一起去医院做了检查。

    他的指标全正常,健康到像个假人。

    倒是江月查出些源于生活习惯而导致的小毛病。

    周颂年翻看了几遍她的检查单,又抬眼看向江月,皱着眉:“月月,你还是太缺乏运动了。”

    江月嘟嘟囔囔:“还好吧,我觉得我很健康,小毛病而已……”

    她声音越说越小,最后在周颂年审视的目光下,直接低下了头。

    可恶的医院。

    为什么不能查出她身体差到不孕不育?

    周颂年看了她一会,轻叹口气,站起身去抱她:“没有怪你,是我以前太疏忽了。”

    “本来就是你的错。”

    江月绝对不会错过这个顺杆爬的机会。

    她倒打一耙:“你不带我来检查,我不就没毛病了?”

    简直是没理搅三分。

    换了正常人,性格再温和都要觉得她有点爱挑刺。

    但周颂年不是正常人。

    他接受能力好到过分,半点没生气,反而还有余力摸着她的头,哄她:“是我的错,月月能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