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面的话来。
她觉得她儿子疯了。
好在周颂年摇了摇头,然后说出了句令郑惠更惊悚的话。
“爸跟宋小姐不太合适。”
周颂年面色如常,冷静到不像是在发表逆天言论:“我的建议是您跟爸离婚,然后您去说服薄阿姨跟宋珏宋董事长离婚,然后让薄阿姨跟爸结婚。”
“妈,您也不用这么惊讶,不就是分析么,我也能跟您分析这么做的好处。”
周颂年的神情看上去像是在讲解方案,严肃正经:“薄阿姨跟宋董事长结婚三十多年,根据婚姻法,她现在离婚,能分到的财产会远比她许诺给我们的要多很多,甚至可以起诉离婚,提交证据冻结宋珏的财产。”
“如果她跟爸结婚,那么宋墨挽跟宋墨哲就会是爸的继子女,我们可以操控他们到宋家争产。”
“那时宋家想必已经被分裂开了,我们进场分一杯羹,肯定比我扶持宋墨哲,最后能分到的比例更多,即便在宋家争产失败,爸还能保底得到薄阿姨的支持。”
“而且还有一个好处。”
周颂年看向大脑宕机的郑惠,露出浅笑。
郑惠喃喃道:“什么好处……”
周颂年说:“我的月月跟宋小姐确实处不来,但您跟薄阿姨关系很好。
“等她跟爸结婚了,您肯定能心甘情愿地去当二房,顺便还能跟姐妹一起天天相聚打牌逛美容院,再也不用等对方空闲时间了。”
听到最后,郑惠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,她张了张嘴,最后只化作一声土拨鼠尖叫。
“周颂年,你脑子有病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