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了,只是嘴上依旧抱怨:“谁知道他们父子背后搞什么鬼,我这把年纪,看见都要装看不见,他们藏得好,我乐得清静。”

    郑惠说着,又看向宋墨挽,带着几分劝解:“他们在外面花就花了,只要有孩子,能拿到继承权,男人花心算什么,利益得到手才是真的。”

    是啊……

    利益到手才是真的。

    上层阶级金钱权势的传播方式比艾滋病还要严苛,一般只有两条道路。

    ——母婴与性。

    宋墨挽对这些事接受良好。

    她从很小的时候就做好了要跟周颂年结婚的准备,她这些年一直为了这个目标在努力。

    她对他生活中的所有习惯都了如指掌,日常琐事,家中工作人员的管理,那些必要的太太交际,逢年过节接人待物时的种种安排……

    她什么都做得很好,没有人比她更担得周太太的位置,有她做前车之鉴,后面所有妄图来取代她的女人都会望而却步。

    毕竟谁也不想跟宋墨挽竞争,她太卷了,卷到这个岗位除了她之外的任何人上岗都要被拿来挑剔不足。

    卷到周家所有人都认可她,就连周颂年本人都觉得满意。

    她确实是最适合他的妻子。

    甚至郑惠还对外扬言:“除了墨挽,其他什么莺莺燕燕,我是一个都不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