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颂年对她好的时候真的很宠,江月在他圈定的范围内做什么都可以,爱怎么花钱就怎么花钱,反正她再怎么败家都没有周颂年赚得快。

    但如果她不配合,周颂年肯定也有无数手段来盘剥她。

    囚禁是最低级的手段,万一他狠下心要搞什么精神控制,把她搞成斯德哥尔摩……

    江月想想都要起一身鸡皮疙瘩,周颂年很少在她面前施展手段,但隐约窥见的冰山一角已经足够令人恐惧。

    好在她对周颂年也很了解,她老公……

    不对,她前夫确实有癫癫的,大脑自有一套逻辑,也有点过分自信,毕竟从小到大确实没挨过什么社会毒打。

    江月最近摸透了他的姓癖,演得非常卖力,日常在绿茶作精粘人小娇妻妒妇这些人设之中灵活跳转。

    虽然试探性地出门逛了几回街,然后又在周颂年下班之前乖乖回家等着接人。

    “这几天出去玩开不开心?”

    周颂年含笑问。

    江月抱着他手臂,点头:“开心的。”

    她稍显落寞:“要是你陪着我一起我会更开心。”

    周颂年摸了摸她的脑袋:“下次吧,下次有时间我再陪你,你说西街那边的私房菜好吃,到时候我们两个一起去。”

    江月嗯了一声,透露出几分意犹未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