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,我也没办法,我以后还要在g市混呢,哪里敢得罪大佬……”
但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,因为他腰后忽然抵上一块尖锐物体。
柏漱能清晰感知到毛衣被划破的纤维断裂,令人毛骨悚然。
——是刀,大概率有二十多厘米,一刀下去能给他腰子扎个对穿。
他缓缓举起手,做了个投降的姿势:“对不起我错了,别捅我腰子,万一哪天活不下去了我还得靠这个活呢。”
江月歪了歪头:“你卖肾?”
“差不多吧。”
柏漱含糊地说:“我可以去当鸭,怎么卖不是卖……大哥别戳了我害怕,你别喇到我!”
江月说:“你小声点,别想着搞出动静逃跑。”
“我要是被抓回去,我就对周颂年说你是我买的鸭,咱们两睡过百八十次,你为了钱要带我私奔,然后中途后悔想把我卖了。”
江月似笑非笑,警告他:“周颂年是什么人我最清楚,不管是真的假的,反正你肯定是死定了。”
柏漱倒吸一口凉气,苦着脸:“最毒妇人心,早知道我就不接你这单了。”
两百万确实够多,但事太大了他有点兜不住。
柏漱挺后悔的。
他还不如老老实实帮富婆打小三查资料卖消息呢,虽然钱少,至少人平安。
但现在后悔也没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