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多钱留给他了,哪里还有回去的道理。”

    她看得很透彻。

    不能离开周颂年,什么五亿十亿都是假的,她是能花,是能随意挥霍,甚至花完了周颂年肯定会再补给她。

    但那有什么意思?

    江月只想拿走她该拿的钱,不想要那么多的负担。

    所以她也只拿走了她这么多年偷偷从周颂年身上抠出来的三千万。

    一笔不在周颂年管控范围内的钱,一笔她能心安理得花销的,属于她的财产。

    江月很有自知之明,她只拿她应得的那些,至于剩下财产,她立了遗嘱,只要周颂年办理了她的死亡证明,那些钱就都是他的。

    她把钱还给他了,她把自由从他那里赎回了。

    他们两清了。

    手上被人塞进去了什么东西。

    江月顺着方向看向江奉,江奉耸了耸肩:“这卡姐你拿着吧,我拿着钱没用,男人是败家的根,你比较适合管钱。”

    他又试探性般说:“姐,你以后每个月能给我发两千零花钱吗?我得有点钱买菜,顺便吃宵夜。”

    柏漱弱弱地举手:“我也想要,我都没工作了,姐解你以后也给我发点,就当养狗……呃你已经有一条了。”

    柏漱跟瞪着他的江肇对视,默默改了说辞:“养保镖了,富婆求您疼我,要求不高,比你弟少两百也行。”

    江月都没答应,她捏着钱,十足吝啬地说:“你俩别想了,都给我滚去打工,我这里不养吃白饭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