忙个四五天,你在家要注意安全,不要随便给别人开门。”

    柏漱接茬:“我觉得家里挺安全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最不安全。”

    江奉眼睛眯起,带着警惕审视:“柏漱哥,虽然你人挺好的,但是我姐就一个人在家,男女有别,你这样不太好吧。”

    言下之意。

    ——‘你要不别住这儿了。’

    柏漱耸耸肩:“弟弟,我什么人你不知道?给我八个胆我都不敢惹你姐,你有空防着我,不如去防着那几个没事就来献殷勤的邻居。”

    他说着,又觉得有些好笑:“隔了快一公里,还能说是邻居呢。”

    “不过我偷偷去查了,三个人里有一个条件不错,k大毕业的律师,家里还有点小钱,长得也还行。”

    柏漱啧了一声,对着江奉笑着说:“恭喜你弟弟,你要有新姐夫了。”

    江奉面色一瞬间阴沉,但很快又恢复原状:“真的吗?”

    他看向江月,依旧在笑:“姐,我怎么不知道?”

    江月只淡淡地说:“你听他耍你玩呢,我没事给你找姐夫干嘛?有钱女人是不可能结婚的,我怕男人抢我的钱。”

    结婚对现在的江月而言可不是什么好事。

    她有钱又闲,自身资源已经足够抵抗外界风险,在这种情况下引进新人,反而容易暴雷。

    谁知道那些男人是奔着她的人来,还是奔着她的钱来?

    为了钱鲨妻,故意借贷几千万导致女方负债累累,杀猪盘骗投资,拆白党骗财骗色……

    周颂年曾经给江月灌输了不少社会险恶知识,不知道是有意无意,举的例子都是真实可查,并且被害方凄惨无比。

    吓得江月好几个月不敢乱出门。

    即便现在周颂年不在身边,江月依旧对这些事非常警惕,甚至复刻不了那些离了婚就到处找小白脸找男模的富婆故事。

    ——她怕对方有备而来,即便不被害,也会怕得病。

    “姐,你在听我说话吗?”

    江月听见江奉的声音,回过神,笑了笑:“听着呢,你说你要出差嘛。”

    真该死。

    她怎么又想到周颂年了?

    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