犹如看精神病患者,跟他对视后,又避之不及般移开眼。

    周颂年脚步顿住,对着陈琳问:“我最近看起来很奇怪吗?”

    陈琳面上的笑意僵住,摇了摇头:“没有,您看上去很好。”

    “我上次不小心碰掉了花瓶。”

    周颂年浅笑:“或许是吓到你们了。”

    陈琳头摇得更快了:“那只是一个意外。”

    “最近类似的意外很多吗?”

    周颂年平静地说:“多到有员工辞职,以及到老宅那边告状。”

    陈琳沉默了,她的面上的表情与其说是犹豫,不如说是惊恐。

    周颂年便明白了。

    “你先回去吧,有什么事情我会按铃叫你。”

    周颂年回到房间,礼貌地对着陈琳说了句话,而后关上了门。

    等门锁锁上之后,周颂年才抬起手。

    他静静地看着他的右手,右手在不由自主地震颤,犹如神经痉挛,震颤规律难以捕捉,周颂年一路上压抑了许久都没有克制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