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吝啬。”

    柏漱小声嘀咕:“真是人越有钱越吝啬。”

    江月斜他一眼:“你说什么?”

    “我说江小姐可太大方了,八十八元,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呢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要不要?”

    “要。”

    随着电子金币声响起,江月跟柏漱的和谐友谊又回归从前。

    柏漱说:“……”

    江月立刻打断:“你不许再借题发挥了!”

    “不是。”

    柏漱想了想,说:“我刚才叫你姐的事情别告诉你弟,他小心眼,我怕他半夜往我身上泼开水。”

    “小奉哪里会这样!”

    江月条件反射先站在江奉那边反驳。

    而后也想起什么,跟柏漱对视一眼:“他好像有小半个月没回来了吧。”

    “虽然前几天才跟我发过消息,还拍了照。”

    柏漱耸耸肩:“可能就是忙吧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在他们不知道的地方。

    被七八个穿着统一制服黑西装的保镖看管起来的江奉面色苍白。

    他是在出差的第二天,刚离开江月落脚的城市,便被周颂年派来的人抓了个正着。

    准确来说,这就是专门针对他的陷阱。

    什么难搞的甲方,小语种的工作,甚至突然涨租的房东,完全是周颂年布下的天罗地网。

    江奉被捉住后直接被看管了起来,保镖们对他的态度完全没有当年的客气,要不是江奉据以力争,估计连上厕所的自由都没有。

    周颂年对他们下达的命令非常严苛。

    “在保证他不死的情况下,把人看管起来,如果他反抗意愿过分强烈,也可以使用非常手段。”

    ——一些人为让他不能再随意动弹,但可以术后逆转的非常手段。

    周颂年尚还保留着几丝理智。

    江月对江奉还是有些感情,要是江奉出了什么大事,她恐怕会恨死他。

    但现在他不怕她恨。

    她最好一直恨他,恨到要让他们一起去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