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两百毫升不到,离死亡的距离还远得很。

    不然以周颂年这样,出趟门都要带起码十几个保镖,至少五辆车掩护的惜命性格。

    他不会故意拖延时间。

    甚至还在江月提出要打120的时候,以避免引发公关危机为由婉拒。

    不过好处也不是没有,最起码他骗到了江月对着他盈盈落泪,哭哭啼啼地求他别死,甚至靠着花言巧语跟装死,还哄骗到对方急急忙忙亲了他几下。

    至于打120……

    没必要。

    他戴着的手表有监护作用。

    周颂年在骗到江月眼泪,听到她求他别死的时候,便不动声色地点了紧急预案。

    估计医护人员现在都快到了。

    周颂年觉得这次算他赢了,于是心情大好,也不计较江月跟他互殴的事情了。

    毕竟他也有错,他拿着真理过来,确实吓到她了。

    郑惠到底没有离开。

    她是真怕周颂年死了。

    而周颂年也没有一门心思赶她走,他安安分分的等着保镖给他包扎好伤口。

    等一切处理好后,他摆了摆手,示意所有人出去。

    人都走了。

    周颂年才对着郑惠说:“这事您不用管,也别跟家里打小报告,我跟月月闹着玩呢,瞧着是吓人,但一点事都没有。”

    郑惠看着像是凭空老了几岁:“你们这么玩?”

    她像是意识到了什么,看了看周颂年,又看了看江月,没敢细看,但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。

    “你们……,你们……啊!!!”

    郑惠崩溃了,她深吸了好几口气:“你们有病啊这么玩!怪不得你不喜欢墨挽,感情你,你……”

    她哆哆嗦嗦,指着周颂年说不出话。

    郑惠虽然是老一派,但到底见多识广,豪门圈里什么丢人现眼玩意没有?

    一个个有权有势没道德,不知道私底下做过多少法外狂徒的事情。

    飙车蹦极降落伞,玩女人、玩男人,玩自己……

    也不是没人搞出过人命。

    只是郑惠没想到自己儿子也是那种……

    那种圈子里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