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“但你呢,你前段时间做了什么?”
周颂年的语气很重,带着愤恨跟指责:“你半夜偷偷躲了出去,然后看我焦急地找,最后看腻了,笑够了,才像是看足了戏一样跳出来,然后一边嘲笑,一边指责我烦人。”
他很少会说这么多抱怨的话。
或许被伤害的一方话总是要更多。
而伤害别人的人,只会踌躇地,完全不能感同身受地说:
“我不知道……”
极可恶的人,明明被捧起了脸,周颂年不许她逃避,但江月偏偏垂着眸,长而密的眼睫遮盖着眼。
她抿着唇,不看他:“颂年,你为什么要这样痛苦,我不理解,我以为你不太在乎。”
她居然还说:“毕竟你以前也不在乎跟别人开放式婚姻,为什么不能忍受我?”
江月执拗地看他,她真是个极坏的人,铁了心要逼他:“是因为我出身不够高,所以不配跟你平等吗?”
“去他妈的平等!江月你别跟我扯这些。”
周颂年看到江月吓了一跳,像是第一次了认识他一样,被吓到之余还有些震惊。
在江月看来,周颂年是不会说脏话的人。
骂人也骂的文绉绉的,讲究一个含蓄、细致、不粗鲁,不仔细想都听不出来是在骂人。
尤其是在她面前,他一般都表现地很有社会责任感,防止带坏“他的乖女孩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