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。

    “当年我留了手,毕竟没有成年人会跟小孩子计较,你们玩过家家而已,所以我也只是教训教训他,没有真的想要他的命。”

    周颂年要是真下死手,魏语迟根本逃不脱。

    甚至魏家都不敢回来借机报复。

    谁让他拿捏着魏语迟的父亲魏常山的罪证,以及魏语迟母亲跟魏常山的妻子争斗,把正房大儿子搞成植物人的直接证据。

    魏常山提前退休有他的手笔。

    等他退下去后,周颂年又借机推上了己方的人上位。

    他就是这样的性格,做的事情可以凭心,但绝对不纯粹。

    即便是在发泄怒气跟嫉妒时候,也会敏锐地发现可乘之机,然后抓准时机为自己的事业争取更多利益。

    “你要做什么?”

    江月听出其中的含义。

    她忍不住伸手去他扯着她衣领的手,咬牙道:“周颂年你疯了吗?那都多少年前的事情了,你没必要再去报复别人吧。”

    “你这个时候倒是记得维护老情人了,我还以为你没有心呢。”

    周颂年额角跟太阳穴处一阵一阵剧痛。

    像是又被江月砸了花瓶,砸得他头破血流,狼狈不堪。

    疼痛频率与心脏泵血跳动的频率一致,连带着胸口都抽痛起来。

    以至于他眼尾处的皮肤抽动痉挛:“毕竟你前些日子一而再再而三地提他,我还以为你巴不得他死,最好是被我杀了,这样你就可以去当污点证人检举我,就有理由永远摆脱我了。”

    周颂年睨她,神色森冷:“江月,我不怕你检举我,我随便你去找情人,反正我也不在乎手上脏不脏,你找一个我杀一个。”

    他甚至诅咒她:“我得不到幸福,你也休想得到。”

    “月月,我知道你想摆脱我,那些罪证我都会送到你手里,等你随时帮我定罪。”

    ”但你也别觉得我死了你就好过了,我没那么大方,我得不到,别人也不行,我会让你下来陪我,所有保护措施我都会撤掉,你去跟那些人争我的遗产吧。”

    “我很期待他们会在三个月内把你送下来。”

    怨憎、恶毒、诅咒、嫉妒……

    不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