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。
而她正是他要暗算的目标。
太他妈吓人了!
江月坐在床上,生怕他突然暴起,但僵持了十多分钟,还是选择起了身。
并且心下暗暗祈祷:“他可千万别在这个时候掐她。”
她真的不想挑战自己膀胱的极限。
好在一直到她上完厕所,周颂年都没怎么动弹。
活像被贴了符的僵尸。
江月觉得她手也挺贱的,观察了他一会,就没忍住要抬手去戳他。
戳了一下脸。
即便是周颂年,脸也是软的。
周颂年没动,她就更大胆了些,抬手就去捏他。
他的脸捏起来也是软的,脸皮也不像他的所作所为一样厚,反而没碰两下,就浮起一片红。
一点也看不出平时那副死装死装的斯文败类模样。
让人很想蹂躏。
“你可算落到我手里了!”
江月“桀桀桀桀”的奸笑着,然后悄默默跑到衣帽间,从里面翻出周颂年这个可恶的家伙曾经威逼利诱,连哄带骗让她戴上的……
猫耳朵发箍。
“周颂年,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装的。”
江月一边打着坏主意,一边蹑手蹑脚的把发箍戴到他头上。
一个动作停三下,生怕他是装梦游,待会拿这个做借口惩戒她。
好在周颂年没醒。
他就像他那天神神叨叨到处找“月月”一样,甚至现在还要更糟糕,因为他好像一点神智都没有,就连被触碰到了,也一动不动。
目光只死死地盯着江月平时躺着的地方,连生理性眨眼都吝啬,好像生怕那里有什么宝贝不见了。
“噗。”
江月退开几步,坐在床上欣赏着周颂年戴着猫耳发箍的模样。
毛茸茸的猫耳,本来是很可爱,带有几分讨好意味的。
偏偏周颂年的表情太过严肃冷峻,眼神更是阴森幽暗,有种霸总被逼下海的反差感。
看上去特别好笑。
江月忍不住拍了十几张照片,然后又悄悄地把发箍取了下来。
她猜测周颂年应该会跟上次一样,不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