诉你这些的。”

    陈琳犹豫了一会,才接着说:“周总那时候精神状态是真的很差,每天晚上都会在一个固定的时间起来,然后像是找什么东西一样,一个一个房间找过去。”

    “一直找到最后一个房间,他才停下,然后在那里睡一晚,等第二天起来,还嘱咐我让我给你做饭。”

    时隔数月,陈琳一想到那画面,还是忍不住抖了抖。

    “你也知道,那时候大家都以为你出了事,就也不敢跟他说什么,还有几个员工被吓到辞职了,因为他半夜往顶楼跑,有几次直接站到了平台上……”

    江月听了许久。

    她忽然意识到一件事。

    原来这栋住所,以及她的小别墅里,那些不能打开超过十五度的窗户,高层处新修建的栏杆、铁网、以及各种防护……

    有可能不是仅仅只为了困住她。

    而是为了困住另一个人。

    “真讨厌啊。”

    江月在听完陈琳说的那些事后,拿周颂年取乐的兴致都没有了。

    总感觉良心有点痛痛的。

    倒不是她对周颂年有多心软。

    而是江月也有过心情特别不好的时候。

    要是当初周颂年敢让她在不舒服的情况下,还戴这些东西,甚至胆敢拍照。

    江月肯定半夜偷偷掐死他。

    “明明那么爱装可怜骗人,为什么现在跟哑巴了一样,一句话也不说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