愿不愿意。

    江月有些贱兮兮的,偏要撩他:“那太好了,我还以为你转性了,真接受不了开放性婚姻。”

    “我说过了。”

    周颂年难得诚实:“我只是不接受跟你开放性婚姻。”

    或许是知道他的秘密被看穿,眼下正在被邪恶前妻不断试探踩底线,话语中竟带着几分破罐子破摔的决绝。

    “那你为什么说要在旁边看着。”

    江月笑得没心没肺:“我还以为这是你的特殊癖好呢。”

    车上了高速。

    周颂年能看到那些不断倒退的树木,那些焦躁、痛苦的情绪似乎也被甩到了脑后。

    他面无表情,淡然地说:“我没有这个癖好,月月,我想看着你只是因为……”

    话到嘴边到底艰涩。

    周颂年顿了顿,又说:“我不觉得你是真的会喜欢出轨,你不是那样的人,你讨厌这种行为。”

    “是吗?”

    江月嗤笑:“原来你知道我讨厌。”

    这便是他的原罪了。

    他们从来不是一段忠诚的关系。

    在遇上江月之前,周颂年也不觉得他需要考虑忠诚这个命题。

    对有钱有权的人而言,世界太过繁华纷乱。

    姿色上佳的男男女女就像摆在餐盘上的肉,果园枝头上挂着的果,供他们任意采撷。

    或大吃大嚼,或浅尝辄止,或嬉笑着把蜜果肆意交换,玩腻后便抛诸脑后,有些恶劣的,还会划开果实皮肉,甚至丢到地上随意踩烂。

    周颂年没有这么做也不是他热爱守贞。

    仅仅只是因为他喜欢遵循秩序,不喜欢那些太过低劣的玩法,以及有超乎常人的洁癖。

    不管是身体,还是情感。

    所以他跟宋墨挽从来不会计较对方是否“纯洁”。

    她知道他在外面养着江月,而他也知道她跟某几位大少爷保持着“发乎于情,止乎于礼”的朋友关系。

    周颂年并不否认:“这是我的错误,但如果你觉得这样就能报复我,就能让你快乐,那我想你一定会后悔。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?”

    江月抿着唇:“不要说得好像你很了解我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