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。”

    周颂年真的有一种魔力。

    他失去意识的时候有多讨人喜欢,现在就有多讨人厌。

    让她总是忍不住想跟他吵架,或者挠花他的脸。

    “我是不了解你。”

    周颂年说:“但是我了解我的月月,我知道她不会因此而感到快乐,她会腻烦这样的关系,讨厌那些别有用心的男人,会觉得陷入这种关系的自己很可悲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说够了吗?!”

    江月高声打断了他的话:“那是你的想法,不是我的。”

    周颂年只笑了笑:“看路吧,我也怕你出车祸。”

    似乎又怕她太生气,反而找回了最初的那个话题。

    像是在隔着时间回答她:“月月,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提出在旁边看着吗?”

    江月不理他。

    他便自顾自地说:“因为我怕你会觉得背叛了曾经的自己,因此而觉得难过。”

    “我怕你会被别有用心的人欺负,在那种时候人是不会有防备的,而你又很容易受到旁人的影响,如果他们给你灌输了那些不好的念头,引导你去做那些你不想做的事情。”

    不管江月有多折腾人。

    在周颂年眼里,她依旧是那个会在夜晚躲到他怀里,像对着神明祈求庇佑般,祈求他“我要永远跟你在一起”的倔孩子。

    他从她那里汲取过温暖。

    或许世界上也多得是人愿意暖他,比她更尽心尽力,更费心讨好,贤惠得体,甚至还有那么极小的概率可能不求回报。

    但他偏偏选了她,也只选了她。

    周颂年只会喜欢上自己选择的人,他几近专横独断地相信着他灵魂所指引的直觉。

    他曾抓住过那只温软而眷恋的文鸟,拢在掌心取暖。

    “你不要总是把你说得那么高尚。”

    江月忍不住顶撞他:“明明你也做过这种事。”

    “我确实没有很高尚,月月,我在你这里一直是个低劣的男人。”

    周颂年温和地说:“我曾利用这一点得到了我想要的,所以我会嫉妒,会害怕,甚至愤怒。”

    “你是因为我对你用了这些手段所以才这么依赖我,如果有别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