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,怎么这么会讨老公喜欢,是故意要让我爱你,喜爱到离不开的程度吗?”

    然后他就感觉系在脖子上的领带松了。

    取而代之的是他的宝贝近在咫尺的委屈啜泣:“你又跟我含糊其辞,我以后再也不说了。”

    周颂年立刻直起身。

    又被江月按了下去:“你不许动!”

    声音像憋着哭腔。

    衣柜很大,但他身量实在太高,两个人挤在一起,像叠多米诺骨牌一般,一个摞着一个。

    ——而她恰恰坐在他的腰上。

    紧密温热,在黑暗中看不清对方,却能听到互相近在咫尺的呼吸,感受到对方的心跳,以及渐渐萦绕过来的,带着同一种香氛味道的气息。

    周颂年想伸手去摸一摸她的脸,最好能拂去她眼下的泪。

    但江月不领情,她别扭地拍开了他的手,非要他给出答案。

    周颂年只好说:“月月,我不喜欢在背后议论别人。”

    周颂年这人挺神奇的。

    在没有什么道德的同时,居然还具备着极高的素质跟仿佛刻到骨子里的涵养。

    他几乎不会对旁人的事情说三道四,极少极少说脏话,就连骂人都带着几分文绉绉。

    对待下属员工也好,服务人员也好,或许有些淡漠疏离,但绝对不会一副高高在上,仿佛对方只是尘埃的模样。

    他是非常符合时代的资本家。

    内心再怎么孤高自傲,面上依旧因为涵养,而流露几分温和儒雅,甚至能称之为“亲民”。

    这样的人,自然也不会为了讨好情人而去说其他女人的坏话,就连那次对宋墨挽的死亡威胁,也是因为对方先惹怒了他,侵犯到了他的利益。

    但江月要的是特殊。

    她知道她现在显得有一点作,但也都是被他惯的,她要是问不出准话,心底怕是要怄气一辈子。

    那样太难受了。

    周颂年看穿了她,到底纵容,极轻地叹了口气:“月月,我跟别人都没有关系,我有时候都怀疑你是不是给我脑子里上了贞操锁,所以我才这么……”

    江月故意说:“我才没有给你上什么锁。”

    周颂年便笑着哄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