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是我自己上的,我一见到月月,别人就再也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是认定了你了。”

    他悲哀地说:“可能我就是上辈子欠你的,这辈子来还债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也可以不还。”

    江月故意顶嘴。

    好在他知道她在口是心非,他心甘情愿死在她手里,再悲哀都是暗藏愉悦的。

    “是我偏要还,月月,我们会永远在一起,上辈子也会,现在也好,下辈子也好,我们永远不会分开。”

    周颂年暗自恼恨,他还是学不会哄女人的好听情话。

    磨炼太少,想的太多。

    这也是一项值得改进的缺陷。

    好在她笑了。

    带着几分被溺爱出来的娇气。

    她又跟他翻旧账:“那你为什么支持她去当艺术家,你为什么不支持我,难道我就不能好好发展,当艺术家……”

    江月思索一番。

    艺术家估计不行,她没那个天赋。

    “当演员,或者老板什么的。”

    犹豫的语气,好像要在里面挑选。

    她也只有在这种安全、狭小、互相看不见对方的阴暗地方,才敢跟他敞开心扉。

    诉说那些以前她以前从来不敢说,生怕被人嘲笑讥讽的话。

    周颂年却板起脸。

    还好江月看不见,不然她又要闹了。

    他到底没舍得训她,只解释说:“月月,周宋两家有过合作,婚约解除这件事,我的责任比较大,自然也理应对宋家的损失做出合理赔偿。”

    比如输送一些不太重要的利益。

    毕竟联姻而已,婚结不成不代表要结仇。

    双方合作照旧,又各有过错,他作为男方,自然要摆好姿态,给对方几分无关痛痒的补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