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颂年又听到江月温言软语地来宽慰他。

    “老公你不要这么小气好不好,说好了翻篇了,你却还是这样。”

    江月暗暗带了几分抱怨,嗔他:“我这些天,有哪一天不是一起床就说“我好爱你”,我们都结婚了呀,我不爱你我为什么会跟你结婚。”

    这又是一个雷点。

    周颂年笑了笑:“是啊,月月不爱我,怎么会跟我再婚。”

    结婚,再婚。

    一字之差。

    周颂年真的很爱玩文字游戏。

    江月抬手去拧他的胳膊,也不抱他了,

    周颂年一时不察,被江月闪身躲开,手空落落的,立刻皱起眉。

    而江月则是靠在沙发上,圆着眼瞪他:“你还敢提再婚的事?是谁以前装相,说我一点也不重要的?过渡性婚姻是什么,谁是你的消遣?”

    江月冷笑一声:“周颂年你现在要不要给我解释一下!”

    装可怜失效。

    眼见要翻车。

    周颂年当机立断,不再装相,反而露出几分得意缱绻之色,俯身捧住她的脸,趁着江月愣神之际,重重地去吻她。

    等把江月亲得晕头转向,缺氧窒息,才意犹未尽地放开。

    温声去哄她:“月月怎么会不重要,老公最疼你了,是过渡性婚姻,至少要过渡八十年,最好过渡到下辈子,下下辈子。”

    一听就知道是假话。

    江月伸手推他,没推动,不甘示弱道:“那消遣呢?周颂年我可是很记仇的,你居然在别人面前那么说我,我……”

    她又想说恨他。

    又觉得周颂年太小气。

    以前说说就算了,反正她那时候一心要跑。

    但现在都复婚了,万一被他记住,八成等两个人都到了九十岁,周颂年都会半夜站在她床头,颤颤巍巍地念叨。

    “原来你恨我……我早该知道!”

    怕不是要直接把她吓到当场去世!

    于是原本的责备最终还是化作了她委委屈屈的一声抱怨。

    “我难过死了!”

    江月沮丧地说。

    周颂年最近太惯她,除了半夜惊醒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