尘砚探头瞄了一眼，却并未像莫小欺一样感到惊讶。
“还好吧，我见过比这更清澈的水。”
尘砚抬起头来，看向河水的另一端，双眼也在渐渐失焦，像是在回忆什么一样。
莫小欺仰起头看着陷入回忆中的尘砚，不禁疑惑起来。
“那是哪里？”
听到这问话的尘砚渐渐回过神来，并将目光也收了回来。
他低下头，看向蹲在自己身侧的莫小欺，眼眸流转，薄唇轻启，淡淡回道，“南海。”
南海……
幻境之陆外最大的海域。也是鲛人族生存的地方。
“你去过？”莫小欺站起身来继续问道。
这次尘砚没有说话，只是抿着双唇继续看向小河的另一端。
莫小欺感觉尘砚怪怪的，尤其是刚刚他在提到南海的时候，明显的看到他的眼眸中泛起一瞬的忧愁。
莫小欺不懂，尘砚在忧愁伤感什么？
“尘砚。”莫小欺轻唤他一声。
尘砚又转过脑袋来看向莫小欺。
“我一直都想问，你倒是哪个部落的兽人？”
听到这话的尘砚双眸微微一怔，瞳孔也猛地收缩起来。
看到他这般错愕的神情，更加引起了莫小欺的好奇来。
她甚至感觉尘砚的周身围绕着一层层的迷雾，无论怎么前进，始终都窥探不到半分。
这实在是太奇怪了！
就连系统给她的身份简介中都没有写道尘砚的身份。
最主要的是狗系统竟让她自己的去发现！
真是好生气啊。
莫小欺只觉得自己牙齿痒痒，恨不能想把狗系统拽出来磨牙。
见尘砚迟迟不回应，莫小欺又进一步逼问。
“怎么不回答我？他们三个人都毫不隐瞒，只有你，藏得最多。到底是什么不能说的？”尘砚越是这样，莫小欺便越是好奇，更想将裹着他的迷雾吹散。
“我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兽人，没什么值得说的。”
“在不起眼你也是我的兽夫，就算全兽族的人都排挤你们，我莫小欺也不会！”莫小欺梗着脖子，眼神和语气都极为坚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