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侯爷……非是我等不愿,实在是这瘟疫……自古难治,我等才疏学浅,怕是……”一个年纪最长的老郎中斟酌着词句,面露难色。
“是啊侯爷,我等也试过不少方子,都收效甚微。”
“侯爷仁心,我等钦佩,只是此事,我等实在是回天乏术,还请侯爷另请高明。”
几人纷纷开口推脱。
林羽早料到他们会如此,并不意外,只是反问一句:“若本侯有办法可以控制疫情,甚至治好瘟疫呢?”
“什么?”七人齐齐一愣。
“治好瘟疫?”
那最先开口的老郎中,此刻却失笑摇头,语气带着浓浓的不信:“侯爷,恕小老儿直言,小老儿行医五十载,从未听说瘟疫能被彻底治愈,便是宫中御医来了,怕也只能望而兴叹,您莫不是说笑?”
其余几人也纷纷点头附和。
眼神里满是‘侯爷您太年轻了,完全不懂这瘟疫有多么可怕’。
林羽也不争辩,只是对旁边的张兴道:“把我熬好的药汤端一碗来。”
“是!”
张兴应声而去。
片刻后,张兴端着粗陶大碗走了回来。
“诸位先生,不妨看看这碗药。”林羽示意道。
起初,几位郎中还有些不以为然,心中嘀咕着,侯爷年轻气盛,也不知从哪儿弄来的偏方,就敢说治瘟疫?
然而,当一股独特的药香飘入鼻端,那位被称为安老的最年长者,脸色忽然微微一变。他行医数十年,对药材的辨识远超常人。
他快步走到碗前,顾不上礼仪,先是俯身凑近,闭上眼睛仔细闻了闻药气,眉头渐渐紧锁,似乎是分辨着什么。
随即,他睁开眼,又伸出微微颤抖的手指,小心翼翼蘸了一点点褐色的药液,放在舌尖细细品尝。
周围一片寂静,只听见安老咂摸滋味的细微声响。
数息后,他猛然抬起头,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光芒,紧紧盯着林羽,声音都有些发颤,带着激动和困惑:
“侯爷!敢问此药可是您亲自所配?可否让老朽一看药方?”
其他六位郎中见安老如此失态,心中也是大奇。
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