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是在看那个孩子？这倒是巧了，他正是这次事件的亲历者，目标人物在与我们交火之前进入了他值班的网吧。”
“这么小，就当网管？”
袁立焕的关注点却似乎有些不同。
“17了，不算童工，有些家庭……确实比较困难。”
“嗯。”
袁立焕点了点头，但表情却完全没有任何变化，叫人猜不出他在想什么。
“所以，您为什么会在意他？之前认识吗？”
“不，刚才那一眼是我第一次见他。”
袁立焕摇了摇头，闭上眼睛。
“那为什么……”
不等公安局长问完问题，袁立焕就忽然睁眼，目光锐利。
“他在审视我。”
“啊？”
袁立焕没有再重复一遍，而是将背靠在了座椅靠背上，又缓缓闭上了眼睛。
到了公安局长这个位置上，傻子也成人精了，看得出来袁立焕没有再聊下去的意思了，于是闭上了嘴巴，一言不发。
固然多说点话可以在领导前面留下点印象，说多了，也不是什么好事。
印象，也分好印象和坏印象。
袁立焕倒没有管局长这点小心思，对于他来说，这根本不重要，他也懒得去想什么人情世故。
他的脑海中，又闪过了少年那如同鹰一样锐利的眼睛。
“到了。”
良久，商务suv稳稳停下，司机挂上手刹回头轻声道。
不等司机下车开门，袁立焕已经下了车，带上车门，径直走向拉起来的隔离线。
认得这是哪里来的车子，隔离线前站岗的警察拉起隔离线，让袁立焕弯腰通过。
“这个就是目标进入的网吧，那边是目标的尸体，我们尽量保存了现场，等你来看。”
“嗯。”
袁立焕轻轻答了一声，看了一眼网吧，还是径直走向那盖着白布的尸体跟前。
“掀开。”
看着尸体的武警立刻掀开白布，露出底下千疮百孔的尸体，血液早已凝固，形成大块的血块，狰狞的疮疤让不少老刑警看到了也会直皱眉头。
袁立焕面色不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