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身后昏迷不醒的高头陀瘦头陀后,似乎更害怕了,缩在角落里抖个不停。
见对方人多,姜无衣主动上前一步拱手道:
“当家的,甩个蔓。”
“山下蔓。”
一个中年男子报出名号,姜无衣再次拱拱手。
“两角蔓。”
“原来是姜小哥,这是替人平事儿?”
还不等开口,这个姓崔的男人就为他找好了借口。
毕竟三人身上打斗留下的痕迹过于显眼,对方下意识当他是收钱替人办事的主。
“崔大哥,都是搭架子讨活,这两人想坏规矩。”
“呵,难怪。”
那人点点头,看向那昏迷的两人时也有几分讥笑。
道上黑吃黑的事儿不是没有,既然想坏规矩,那被反杀了也是活该。
“这位小哥,我姓崔,单字一个安,不嫌弃的话就喊我一声老崔,不知小哥是哪座山头,说不定我与你们当家的还见过面。”
山头?
他有什么山头,连陇南郡里有哪些山匪头子都不晓得。
可看崔安那眼珠子一直瞧着自己,姜无衣索性扯了个谎。
“山头垮了,我身份干净逃过一劫却也成了孤魂野鬼。”
“呵,原来是陈老大的人,听说这会陈老大他们脑袋还挂在陇南郡城外边没下来,小哥运气倒是好。”
虽然不知道对方口中的陈老大是谁,不过姜无衣还是配合表现出一脸悲痛,让对面的崔安放下了戒心。
想到对方居然能够以一敌二反杀两人,他忍不住多嘴两句。
“与人搭伙做活,想来小哥你日子也不好过,哥哥我听说了一个大买卖,要信得过我们兄弟几个,不如来搭把手,事后必然少不了小哥你的银子。”
这些啸聚山林的山匪大多干些绑票剪径的勾当,属于是一年不开张,开张吃一年。
能被称为大买卖,起码也是纠结了几十上百人,不是抢车队,就是劫镖。
拉过去的人越多,分到的银子自然越多。
大部分山匪头子也不会在结束后干过河拆桥的事,毕竟传出去以后不但坏名声,更没人敢相信。
这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