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地传来。
“姜哥儿,就是这,何胜便住在这里了。”
屋门紧闭,卫不平就要走上前去敲门。
“滚你娘的,敲个卵子门。”
一脚踹开对方,只见姜无衣握在佩刀上的手动了。
不见刀锋出鞘,但见寒光一闪。
“喀——喀”
“砰——”
两扇屋门上顿时出现斜斜劈出的裂痕,直到短暂的延迟后,才轰然掉落到地上。
这么大的动静,将屋内屋外的人都吓了一跳。
“姜哥儿,好大的官威啊,不晓得的,还以为你也是个官儿。”
刘佰长缓缓起身,一手抓住刀鞘,一手握住刀柄,缓缓抽刀。
“可是要在本佰长面前,对我清水县民动手?”
“问过我手中这把刀了吗!”
“苍——”
佩刀出鞘,他整个人气势也随之一变,配合着身上那副战痕累累的铁甲,不怒自威。
何胜瞧见这一幕,方才还有些不安的一颗心顿时平静下来。
瞧着没,这是官兵,是护着他们清水县的官兵!
同时他看着门外的姜无衣,脸上又闪过嘲讽之色。
他娘的,一个仗着官兵威势,侥幸杀了几个山匪的毛头小子罢了。
亏得自己昨个儿居然还信了他的鬼话,真以为那什么鸟阵能起作用。
好在有刘佰长的提醒,才没有傻乎乎地跟着去送死!
摸了摸怀里那捂热乎的三两银子,何胜想着今晚是不是要去买二两猪头肉,就上一壶小酒舒坦一番。
“原来是你搞的鬼。”
对于出现在此的刘佰长,姜无衣神色间依旧没有变化。
他身后站着的二三十人不认得刘佰长,却认得甲胄。
城中能穿铁甲的,只有官兵!
他们当中绝大多数人都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。
唯有卫不平与常虎还站在他身后,紧张地握着兵器。
“我乃清水卫中佰长,怎么,你们是要与军中武职动手?”
刘定边压根不将二人放在眼中,只是看着姜无衣一步一步向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