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不知的刘定边。
方才还不可一世的官兵,这会居然就这么倒在了姜哥儿刀下。
一滴滴血珠正从刀刃上滑落,在姜无衣脚下汇聚成一小滩血水。
“咕”
“姜哥儿,衙、衙门那边,怎么交代”
他结结巴巴地开口,扭头看向姜无衣。
无论怎么说,看着这刘定边倒下时他只觉得一阵畅快。
他娘的,官兵?
官兵又如何!
还不是被姜哥儿一刀劈翻了。
大丈夫当如是,快意恩仇!
可刘定边毕竟是官兵,而姜无衣不过一介布衣,如何与衙门交代?
“你、你敢袭杀官兵,姜无衣,你死定了!”
“衙门和官兵绝不会放过你。”
何胜人也傻了,反应过来后也虚张声势的威胁起来。
他是仗着有人撑腰,才敢昧下银子,甚至是抽刀伤人。
可他最大的靠山——几息前还在人前高深莫测的刘佰长。
居然在姜无衣面前一刀就躺下了!
若是这小子杀红了眼
何胜的婆娘紧紧抓住他手臂,整个人如鹌鹑般拼命往后缩去,用粗犷的嗓音拼命大喊道:
“俺不知道,俺什么都不知道!”
“都是俺男人听了刘佰长的鬼话,俺就是个妇道人家,啥也不晓得啊。”
夫妻本是同林鸟,大难临头各自飞。
一步,两步。
跨过地上的刘定边,姜无衣神色冰冷地往屋内走去,手中刀刃沿途留下一行血线。
看着何胜哆嗦着手往怀里摸去,这熟悉的一幕让他忍不住笑了。
“现在知道怕了?”
曾经有个人,也是如此。
“哈哈哈哈,你不怕官兵,却会怕我?”
他扶额仰头大笑,让脚下的何胜一阵哆嗦。
“银子给你,还给你,俺知道错了。”
“姜哥儿,俺晓得错了,俺这就跟你回去操练,俺啥都听你的,让俺往东俺绝不敢往西去。”
将银子掏出来还不够,何胜“噗通”一声跪倒在姜无衣脚下,拼命地磕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