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其他人呢?”
“堂堂佰长都战死了,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,又是如何回来的?”
军正连忙道:
“说、说是已经将匪患剿灭了,正在山上休整清点物资,最迟明日就能回来。”
说罢,他也回过味来。
佰长战死,剩下群龙无首的军卒如何能将山匪剿灭?
亦或者说,这其中有古怪?
想到这,他放缓了呼吸。
无论如何,连自己都能想到这一点,都军大人又如何想不明白,震怒之下,说不得自个也要被迁怒其中。
然而令他意外的是,过了许久,身前的披甲之人也没有半分动静。
正当他脑子里胡思乱想时,又听得对方平静开口说道:
“这么说来,刘定边这个废物,是想抢功不成,反被伏杀了?”
“哼,贪功冒进,死得其所!”
“早些死也好,省得日后败坏我清水卫名声,让同僚还以为本军御下不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