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机会,无非是想着到时候元春在她之前生下皇子,也好在后宫博个一席之地。
夜黑风高时迎春一身夜行衣往贾赦的院子走去,以她现在的武功这些御林军根本不可能发现她的身影。
“宿主平时这点小事你不都是让我办的吗?今天怎么这么勤快了?”123不明白,不就是下个药吗?有必要这么折腾?
“有些仇还得是自己亲自出手才痛快。”她今天不为别的,就是想给贾政喂点不举药。这药不止能让他不举,还能让他从根上就烂了,就是字面上的那个意思。在烂的过程中当然也会特别疼,自己还没有要他的命已经够仁慈了。
“你都来一年了,怎么才想的下药,我还以为你因为原主说想保住贾家所以既往不咎了呢。”123就是嘛,怎么到了这个位面它宿主这脾气变好了呢!
“首先原主说的是能保就保,并不是必须要保,其次就算没有贾赦,贾家还是贾家。再说了,我刚来就给他下药,意外闹的鸡犬不宁我不多少也会受到波及吗?现在我马上就要进宫了,他在怎么闹也和我没关系。”她怎么可能对原主受到的伤害既往不咎,现在孙绍祖也就是还没进京。等人进京她也有权利把人关起来了,等那时候就三天一大打两天一小打。
正在跟某个小妾睡觉的贾赦还不知道,这会是他最后一次了呢!
次日贾母就把贾赦和邢夫人骂得狗血淋头,“你媳妇是个不懂事,眼皮子浅的,你也是吗?你们大房鸡窝里飞出个金凤凰,不说好好供着,还想在这儿摆老子娘的普。也不看看你们配不配在娘娘面前摆谱,就连那隔了房的婶子都知道给娘娘送些添妆,你们这跟着沾了大光的老子娘就干看着。”
“儿子在准备娘娘的嫁装了,只是一时还不趁手便没有与娘娘送去。”贾赦狡辩道,他本以为这些东西就应该公中出。这些年他们大房明里暗里受了多少委屈,除了自己的私产整个荣国公府都在二房手里把着。他知道自己的母亲偏心,以前父亲在的时候还会收敛一些,自从父亲没了之后,母亲就差这爵位算计不去,剩下的都算计到二房的兜里。
贾母太了解他这个儿子了,现在看他连自己都骗更来气,“你也不用狡辩,你是我肚子里爬出来的,是个什么样的货色我自然清楚。尤其是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