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苏家,苏家是苏毓的爸爸苏贵有工作,妈妈阮小草打零工,几乎没有收入,在家里做家务带孩子,因为生了苏耀祖腰杆子挺得直直的,看谁都是高高在上,仿佛是大功臣一般,同样的得罪了不少的人,在这一带不太受欢迎。
苏母见苏毓来了,忙接进院子里,因为他们是本土的,在这里有自己的院子,同样的房子有些破旧,墙有些矮,下雨的时候屋顶还漏雨,屋子也没有隔音,说句话能直接飘到隔壁。
苏母把苏毓带进屋子里,着急问道:“女婿的事情是不是真的?你也是个没本事的,竟然连男人都看不住,还被人看到了,我可告诉你,你赶紧去公安局跟公安说情,不管怎么样都得把女婿保下来。”
虽然知道苏父苏母比较势利,没想到女儿的死活是一点也在意,苏毓提醒道:“罗建国昨天搞破鞋被人抓住游街,所有人都看到了。”
苏母不在乎:“建国与鸽尾会的主任认识,想必这件事情就是误会,公安局也是多管闲事,还把人抓到公安局,这件事情归他们管吗?女婿有没有让你去找鸽尾会主任?建国可不能进去,要是真要有人进去才行,你就去顶罪,就说是你跟别人搞破鞋。”
苏毓觉得自己的三观被刷新了,自己的亲生女儿不关心,对一个没有血缘的姑爷关心备至,甚至不惜搭上自己的女儿,她怀疑她跟罗建国是不是被抱错了,罗建国才是他们的亲生儿子。
苏毓还是问出来了:“我到底是不是你们亲生的?一口一个建国一口一个女婿,我呢?”
苏母恨铁不成钢:“我倒是想建国是我亲儿子,可惜我没有那个福气,你要是有建国那么有本事,我给你供起来,我可警告你,你小妹的婚事还要建国帮忙,还有你弟弟的工作还要建国帮忙,建国要是有事,你就不用回来了。”
现在工作是一个萝卜一个坑,工作都是有数的,除非有人被开除了才能有一个工作的名额,人们都抢破了头还不一定能抢到,但是女婿是主任,他想安排一个工作还不是轻轻松松的?要不然她也不会没有彩礼就把女儿嫁过去了。
苏毓真的气笑了,果然人在极度生气的时候是会笑的:“不回来就不回来,我还不用给你们养老了呢!他还倒卖厂子里的产品,贪污罪,谁也救不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