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什么?”
她在农村生活过,知道农村的家庭妇女可不是每天做做饭洗洗衣服,然后没事坐着说家常这么简单,那可是从早忙到晚,工作是轻松,但是工作量大,家务繁琐,几乎一点休息的时间也没有。
只要贺月不高兴了,偷懒一天或者稍微使点绊子,让他们知道,他们能活的那么舒心缺了她不行,他们至少不敢过分。
若是敢责骂她,只要去一个大嘴巴邻居那里说一遍,保证整个村子都知道了,贺月的勤快全村都清楚,到时候还不是崔家母子被指点,崔老太想要欺负她还得掂量着点。
毕竟又不是只能家丑外扬一次,指指点点次数多了,脸皮再厚的总有一天会把人折磨到的,只要有了突破口,让她破防还不是分分钟的事?
贺月却再次苦笑:“一些家务活算什么劳动?”
家家户户不都是女人干家务吗?做好了是本分,做不好是懒婆娘,没有人会因为这个给工分,分不了钱,所以不算劳动。
苏毓知道这些都是老辈们传下来的思想,觉得女人在家里不管干了多少活儿,都产生不了经济价值,所以没人觉得是一种付出,她一时半会改变不了这种思想。
于是苏毓直接问道:“你想过离婚吗?”
听到这问话,贺月倒是一愣,即便生活再艰难,她还真没想过离婚。
苏毓索性问的再直白:“崔老太那么折磨你,崔大方也是帮凶,你就没有想过收拾他们?”
她不想跟贺月试探绕圈子了,直接问,能合作就合作,不能合作就自己动手,她要加速了。
贺月叹了一口气,表情落寞:“做梦都想婆婆大卸八块,把崔大方挫骨扬灰,但是我哪一个也做不到。”
她嫁给崔大方就是被算计的,别看她现在憔悴的不行,结婚前是她们大队上长得最漂亮的,到了哪里都有人献殷勤,后来她在河边洗衣服的时候,被人推进河里。
本来她可以自己爬起来,是崔大方突然出现,跳进河里把她抱出来,还对别人说她跳河自杀,他是救人,她的解释根本没有人听,就这样被人传开了。
爹娘也怕影响不好,想她嫁过去,婆婆胡搅蛮缠,硬是一分彩礼也没有给,逼得父母不得不同意这门亲事,她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