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业后找的工作,都是体面又轻松,工资还高,如果名声受损工作也会被影响。
每次从苏星身上吸了血都是苏家二房占便宜,苏大强夫妻只得到两句父母的口头夸奖,即便如此,两人就像是打了鸡血,主动承诺会跟孩子们要钱。
甚至在苏助舰的婚姻大事上,也是听苏家老两口的,不但没收了他的工资,从来没有想过给他介绍对象,想让他为苏家当牛做马,逼得他做了上门女婿,拿钱与家里断了关系,即便如此,没钱了还是想尽办法逼苏助舰拿钱。
苏星两姐弟:……这种事情他们父母真干得出来。
苏毓劝解道:“现在还不晚,只要让他们明白我们不是好欺负的,要是敢逼我们,我们就跟他们同归于尽,以后他们就不敢来找事,你们先聊着,我先去监督苏舰冬。”
门外面的苏舰一边抱怨一边干活,她势单力薄,等爹娘回来了给她报仇,正想着,一根柳条就抽过来了,她躲闪不及,被抽的胳膊都麻了,疼的嗷一声就叫出来了。
苏毓在旁边拿着柳条:“叫什叫?你就这么干活的,糊弄鬼呢!给我仔细点。”
苏舰冬敢怒不敢言,只好重新做,只是她哪里做过这些?被苏毓抽了好几鞭子,疼的她眼泪都流出来了,苏毓还不放过她。
在苏毓的逼迫下,苏舰冬一刻也没有闲着,一个不注意就会被打,半个上午过去了,她不仅身体累,还被打的生疼,身上的红痕触目惊心,苏毓打的一点也没有留情。
终于下工的人回来了,苏舰冬见到爹,眼红着告状,把苏毓说的像是压迫穷人的老财主。
而苏毓把手里的柳条上下晃动,就那么看着他们。
一群人:……这是在威胁他们吧?
苏二强讨好的笑笑:“大丫……苏毓,你妹妹还小,有什么活儿等你二婶回来了,让她干,舰冬还是个孩子。”
苏毓冷笑道:“十五岁的孩子,还真是小,要是我没记错的话,我十五岁的时候,不仅要做这些,还要上山找草药,卖了钱交生活费,不然就没有我的饭,我觉得苏舰冬也可以这样办。”
苏二强自然不同意,他的孩子们哪里吃过这个苦:“苏毓啊,那是爷爷奶奶跟你开玩笑呢!谁知道你当真了,咱家里可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