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毓也不惯着:“既然没做好,那就饿着长长记性,要是让我知道谁给苏舰夏吃的,以后就别想吃饭,你们不仅不能吃饭还要下地干活,谁敢偷懒,我晚上让鬼小弟吃了你们。”
交代完走了,她还要午休。
等苏毓走了,苏舰夏有些放松了,可怜兮兮道:“爹,爷爷,你们有没有给我留饭,我为了省钱早饭都没吃。”
苏老爷子和苏二强沉默不已,虽然孙子(儿子)可怜,他们真的不敢违抗苏毓,生怕再挨一次打,苏毓打人身上没什么痕迹,但是时时刻刻疼的厉害,别人见了还说他们矫情。
苏舰夏觉得天都塌了:“你们还真怕了她一个小丫头?我们全家的男人加起来,还能制服不了她?”
他敢在山上休息了一上午,就是笃定家里人不会放过苏毓,现在看来全家都不敢惹她,他都可以预见以后他的惨状,毕竟之前他也没少吆喝苏毓。
苏家一众男人都低下了头,苏老爷子开口:“苏毓是你们大姐,她让你们干点什么,你们干就是了,家和才能万事兴,你们就听话受点委屈,横竖你们就在家里待两天。”
苏舰夏愤怒,想争个道理,看着目光不善的爷爷,怂了的亲爸,无奈的大伯和大伯母,还有事不关己的三叔夫妻,识时务的歇了那些心思。
家里一直都是男人有话语权,女人泼辣如三婶,在爷爷和三叔面前都得乖乖的,苏毓这是在造反,他以为家里一定会给她上规矩,没想到全家都不敢惹,是他估错形式了。
晚上苏老太和莫语冰回来的时候更加萎靡了,连话都不想说的那种,像是瞬间老了十几岁,可是还要连着好几天去被教育。
接下来的时间,苏舰夏兄妹俩做了以前苏毓做的家务,时时刻刻累的腰酸背痛,还因为做的不及格被打了好次,浑身都是伤,还不让他们吃饭,短短两天时间,他们像是过了好几年。
到了星期一的时候,平时起不来床的苏舰夏兄妹俩,像是打了鸡血,半夜里就开始整理包袱,天不亮就背着跑路了,连水都不敢喝一口,生怕晚了被逮住。
吃了早饭以后,苏毓宣布她要找学校办复读了,等下个星期的时候她才会回来,不要太想她。
等苏毓走了以后全家都想欢呼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