织人手上山,把那些狼解决了。”
王炼听到这话,心里一沉。
他记得前世发生过这样的事情,村里组织了一次猎狼行动,结果损失惨重,村里死了十几个青壮,王保怀也在那次行动中受了重伤,失去了一只手臂。
王炼的心情变得沉重,他知道这次狩猎的危险性,但他也知道自己必须去。
他拍了拍王保怀的肩膀,说:“走吧,我们去祠堂。”
两人一起走向村祠堂,一路上,王保怀还在继续讲述野狼袭击村民的情况,语气中带着担忧。
王炼听着,心里却在思考如何应对这次狩猎,他不想让前世的悲剧重演。
王炼和王保怀一同走在通往村祠堂的路上,王保怀注意到王炼的表情有些沉闷,以为他还在为最近家里发生的分家断亲的事情烦恼。
王保怀的语气里带着明显的不满,他愤愤不平地说:“大伯和王林他们这次做得太过分了,你替王林去当兵,冒着生命危险。
结果他倒好,不仅抢了你的未婚妻,还霸占了你的财产。
这事儿我和我哥都看不下去了。大伯这么偏心,真是太不公平了!”
王保怀一边走一边不停地抱怨,显然对王安和王林的行为感到非常气愤。
王炼听着王保怀的抱怨,脸上却只是露出了一个淡淡的微笑。
他的心情并没有因为王保怀的话而有所波动。
经历了前世的种种,他对王家早已没有了任何期待。
现在,他已经和王家断绝了关系,对他们的所作所为已经不放在心上了。
王炼拍了拍王保怀的肩膀,平静地说:“保怀,别生气了。
事情已经过去了,我现在只想往前看。
王安和王林怎么做,那是他们的事。
我离开了王家,但我照样能活得好好的,甚至活得更好。
我要让他们看看,没有他们,我王炼一样能顶天立地。”
王保怀听王炼这么说,虽然还是有些气愤,但也不得不承认王炼说得有道理。
王保怀的语气缓和了一些,说:“炼哥,你说得对,咱们不能让他们看扁了。”
两人就这样一边聊着,一边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