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愤怒和不甘。
她和王娟、庄玉莲的内心十分失望,王林在武馆的这段时间,他们的生活相对宽裕了一些。
但现在,他们又要重新开始负担王林的生活开销,这让他们的生活压力倍增。
“这个该死的王炼!害得连蒲松武馆都搬走了!挨千刀的,怎么还不早死!”马春丽气得咬牙切齿,她对王炼的恨意已经深入骨髓。
然而,她也只敢在家里发发牢骚,对于王炼的强大,她感到无能为力。
王林此刻也是双目赤红,他对王炼的恨意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。
他认为这一切都是王炼造成的,他很想杀了王炼,但在王炼面前,他感到自己的实力微不足道,这让他感到极度的无力和挫败。
王林心中极其不甘,他的眼睛里有疯狂之色在涌动。
他听说深山之中虽然危险重重,但也伴随着极大的机缘。
他猜想王炼之所以能够变得如此强大,一定是在深山中得到了某种逆天的机缘。
因此,他决定找个时间,进入山林里碰碰运气,看看能不能找到属于自己的机缘。
然而,当他回过头来,看到家里的情况时,又是一阵愁苦。
家里又多了他一张吃饭的嘴,这以后的日子,可怎么过?
愁苦的,不单单只有王林,马春丽、王娟、庄玉莲看着这个眼高手低、不事生产的王林,心中更苦。
一家人坐在那里,唉声叹气。
。。。。。。
与此同时。
在石岭县与阳澄县交界处的山道上,薛知非和两位副馆主钟汉和徐五正带着一帮核心弟子急速赶路。
他们的表情紧张而焦虑,人人骑着高头大马,马队中间的两辆马车装载着薛知非的家眷和受伤的师兄柳乾。
在昨天败给了王炼之后,薛知非便预感到石岭县是再也待不下去了。
薛知非心中清楚,一方面是担心王炼会对他们进行赶尽杀绝,另一方面是害怕以前的仇家找上门来。
毕竟,他开武馆这么多年,打伤甚至是打死了不少前来踢馆的武者。
这些武者多少都有一些亲戚朋友,难保他们在听到蒲松武馆惨败之后,不会起落井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