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得有几分熏熏然的意思。
几人兴致正高的时候,猛然间大殿内静了下来,察觉气氛不对时,林渡鹤左右看了看,发现坐在同席的顾星绝已经缓缓站起,手中握着林渡鹤给他的破军剑,不远处,一名黑衣少年持剑而立,神色间满是倨傲和讥讽。
是昨晚挑战顾星绝的赵家少年!
林渡鹤看了看他,晃晃悠悠站起身,灵力游走全身,瞬间清醒许多,离席之后冲着梅胜钦恭恭敬敬一礼道:
“宗主,弟子上次与赵师兄动手,差点输在他手里,最后拼命了都不知道谁输谁赢,颇有点不甘,这几日痛定思痛,想再跟赵师兄先比划几招,请宗主允可!”
赵元简兄弟闻言,鼻子都气歪了,当日是没有宣布胜负结果,可实际结果,不光赵承修被伤了左肩,他们兄弟更是被宗主连削带打讹去了趁手的武器。
宗门内更是议论纷纷,说林渡鹤搏命一剑压垮擂台,若非两位执事拼命阻止,崩断了他的长剑,恐怕此时的赵承修早已躺在木盒子里爬了一身蛆了。
直到今天,赵承修左肩的剑伤还没好。
赵元简不好发作,赵元慎站起身来,冷冷道:“这场比试过后,师侄若是手痒,怕宗门内没有高手陪你还是怎样?”
林渡鹤此时酒意尚浓,并不能十分控制自己言行,晃了晃脑袋,颇有些吃力道:“不行,赵长老,我就想找你家孙子比试!”
一旁赵家兄弟脸都黑了,赵承修是赵元简孙儿,是赵元慎侄孙。
但林渡鹤这么来了句,未免不让人瞎想,偏生又没法跟他理论,赵元慎冷笑道:“师侄千方百计阻止比试,难道认定你那朋友九成九不如我赵家子弟,想要以如此无赖办法保全他的脸面?”
这话一出,连一旁的顾星绝都有些挂不住,低声道:“鹤哥儿——”
林渡鹤摆了摆手道:“赵长老心思忒多了点,这样吧,弟子与你家孙子比试,左右不过两三招的事情,超过三招,算我输,我把剑还你,可行?”
这话,有点太狂妄了,满屋子人议论纷纷,都觉得林渡鹤酒劲儿上头有些飘飘然了,连梅胜钦都有些坐不住了,提高了声音道:“林师侄——”
多日的相处,他如何不明白林渡鹤的想法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