右无人，林渡鹤压低了声音道：“师姐，能跟我讲实情吗？”
韩采薇叹了口气，道“不说清楚，恐怕你不会甘心。”
“我六岁时，父母双亡，爷爷也备受打击，从天海宗宗主位置退了下来，带着我在宗门附近隐居。”
“我自幼天赋出众，武道与术法，应该不比你差多少。”
“十二岁时，我突然晕倒，查出来是罕见灵体，但这种灵体有致命缺陷，需要一种堪称神品的丹药才能治好。”
“早年时，我爷爷同大宗祭相熟，三年前，他带我来到凌霄城，拿到了药方，但是里面的药材太珍稀了，许多都是天级神药，世所罕有，穷天海宗之力，也只找到了了几味，托你的福，在秘境中又找到那么多！”
林渡鹤心中涌起无限的疼惜，安慰道：“剩下十六味，很快就能找到的！”
韩采薇轻摇臻首，俏脸上带着几分难以觉察的不耐与愤懑，道：“没有用的，剩下的那些，都要到各种秘境绝地碰运气才能找到，外界根本找寻不到。”
而后又给了林渡鹤最后一击，“即便凑齐了，治好的几率也不超过三成，如果二十岁前解决不了，全身灵力都会散去，连普通人都不如。”
“我这样的人，不需要怜悯。”
说完这一切，韩采薇重重吐了一口气，心中郁结消散了不少，道：“我的意思，你能明白吗？”
林渡鹤沉默，脸上的表情愈发坚毅。
“你还是不明白，别让我觉得自己是个累赘，不值得！”
春风里，少女脸上尽是平静与坦然。
林渡鹤默然。
我自九天摘星月，
骑鲨遨游访龙宫。
自信人生无所不能的年龄，他绝不会轻易罢休，只是不想让韩采薇为难。
少女走的时候，没有带玉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