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岁轻笑着眯起眸子。
“此次应平兄采气这法子端得神妙,也是诗圣一脉所传吗?”
应平闻言摆摆手。
“不是,说得也巧,刚刚你还在问呢,本来学宫文圣一脉前几年都凋零了,不过最近不知从何处又冒出来一个,这法子便是自他那所得。”
“这样啊……”
唐岁不免眸子一低,握住茶杯的手紧了一下,失落情绪一闪而过,随后立马调整好神态不让应平看出蹊跷。
“不过啊,这人如今关系同我不错,不然也不会将这妙法传于我,待咱们到了学宫有机会给你引荐一下。”
唐公子听后脸上露出喜色。
“那便劳烦应平兄了。”
“诶呀,你我以后都是师兄弟,再说那些便是客套了。”
“天色也不早了,舍妹一个人在客房未免有些不耐,我也该回去看看了。”
“好说好说。”
“如此,我便不打扰应兄静修了。”
唐岁微微拱手道别。
这几日下来,应平天天来找唐岁喝酒品茶。
也让唐岁将其性子摸了个透。
此人大大咧咧,倒是没有什么深的心机,只是行事作风马虎一些,该有的礼数倒还是有。
最重要的是没什么坏心眼。
“嗝!”应平打了个酒嗝,整个人都哆嗦一下。
唐岁摇了摇头,将其手里的酒瓶夺过来无奈道。
“应兄别又喝多了,再瘫在我这里我就把你丢门口不管了。
读书人可不像武夫一般能用血气将酒劲逼出体内。”
“省得,我省得的。”应平脸色有些红润。
“唐老弟啊,嗝,在学宫可给我憋坏了,我家那老头天天管着我,一没顺着他的意便要我抄经,抄经抄经,给我整得头都大了。”
唐岁走到他身后,微微朝着他后脑勺一点,凝起自身血气在轻轻他体内一震。
顿时应平酒醒了大半。
唐岁打开门,幽幽道。
“应兄,今日咱们该是要到上京了。”
“上京,哦,对,是要到了。”瘫坐应平被门外冷风从宽袖里一灌,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