倘若她真是,你觉得你们还有命回来?
不过是个天生怪力的毛丫头。
靠着狭窄的巷子取巧罢了,况且咱们这么多人怕她干嘛?”胡狲不屑道。
“可……”
“闭嘴!”胡狲的三角眼在暮色里泛着幽光。
“胯下没吊卵吗?怕个蛋!待会儿都给老子往死里打。
有我大哥在,翻不了风浪。
他可是货真价实的武夫,有他给咱们兜底,放心干。”
唐岁是在店铺门口酒香最浓时察觉异样的,身后忽的传来窸窣脚步,随即后脑袭来一阵钝痛。
整个人向前一个趔趄,半跪在地上,捂着后脑勺湿热湿热的。
回头一看,可不正是那猴头泼皮胡狲嘛。
只见他扛着一根两指粗的实木棍,桀桀笑道。
“给我上,让她长长记性,臭要饭的敢在太岁头上动土?
小爷我取你的钱是你的福气。”
身后还在观望的几个汉子登时跑过来。
看着张牙舞爪逼过来的几个壮汉。
唐岁突然想到了前世在贴吧老哥那看到的一句话,“一个人打一群人就要死揪着一个不放”。
心一横,她就从地上如眼镜蛇一般弹射起来。
死死揪住胡狲的衣服,跟那胡狲一起倒在地上。
唐岁揪住其后背领口抡起拳头就往胡狲的脑袋上太阳穴招呼。
旁边几个壮汉也慌了,开始殴打少女,让她感到疼痛从而放开胡狲。
霎时间,五六双皂靴暴雨般落在脊背上。
唐岁的喉咙涌上来一股腥甜,鼻子里浸出血来。
饶是如此,她坚定的眼神让胡狲一阵后怕。
她的拳头也不曾停止,尽数打在那无耻泼皮身上。
“拉开呀,你们这群蠢货!”胡狲疼得大叫。
几人这才扯着少女和那胡狲想要将两人分离开来。
不料她却一只手死死揪住衣服,另一只手则钳住泼皮的头发。
倒不如说众人开始了一场另类的拔河,正在他们角力之时。
只听“刺啦”一声,胡狲的衣服被撕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