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诚心相告啊,实在是此事事关重大,一旦泄露出去不是我能承担的啊。”
“砰!”唐岁一拳打在旁边的木墙上直接开了个窟窿。
惊得邹富贵瞪大双眼。
“庄主如若不说,唐岁现在就打断庄主双腿,让庄主不能承担,你这几十个庄人也够不得我打的。”
眼见唐岁轻描淡写的样子。
邹富贵当即变脸:“哎呀,都是老顾客,这有什么好说不得的,小姐上次还帮我拓宽财路,是我富贵儿的恩人,必须说必须说。”
“说啊。”眼前少女冷冷地盯着他。
“就是那个,可能,大概,应该啊。”
“砰!”墙上又开个窟窿。
惊得邹富贵一激灵:“此事事兹体大,小姐万不可传出去慌了人心!”
随后他整理了一下头绪,娓娓道来。
“前两日我去收粮,那粮庄老板清空了粮仓,多的将其收给靖州那边打仗了,就连我这批酒,也是在更远处的村庄收了酿出来的,富贵儿我已经尽力了,实在是无粮可酿啊。”
唐岁来了兴趣:“那粮庄老板怎么又要跑。”
邹富贵看了看周围,发现没人注意他们后,低下声来。
“我拉住那老板,软磨硬泡了好一阵,又是说好话又是送东西,才知道啊,东秦那边又来一支大军,靖州怕是撑不了多久了,他那粮啊,我估摸着只怕是被强行收走的。”
唐岁脸上露出疑惑:“怎地又来一支?”
“听说是双方打了个赌约,结果北齐违反了规定,七皇子被打得重伤昏迷了好几天才醒,秦国借此发难。”
好嘛,唐岁有些无语,扯来扯去还扯到自己身上来了,这东秦也是真有脸出兵啊,怕不是他们违规在先吧。
“所以,庄主这是打算连夜逃跑了?”唐岁玩味盯着邹富贵,又看了看其身后忙碌搬东西的庄人。
“害,不瞒小姐说,富贵儿我别的本事没有,做生意和听风吹草动的本事是一流的,这次呀,靖州只怕是真的守不住咯。”邹富贵讪讪搓了搓手,干巴巴地望着唐岁。
少女摸了摸下巴。
看少女思考的样子,邹富贵再次强调。
“小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