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安排的人领着他们到哪了?”
姚飞回道:“已是看不见了,老大。”
“那便快动手罢,手段干净利落些,别放过一个活口,尸体处理干净些,叫兄弟们分开埋,埋后快点追上来。”
崔狱吩咐道。
待姚飞得了命令后便带人追去那队“归乡”手无寸铁之人了。
唐岁狐疑:“刚刚那个第一个出声的士兵是你安排的吧?”
崔狱嘴角微微翘起:“瞒不过你。”
唐岁撇撇嘴:“那你光明正大地在我面前暴露,若是我不同你们走,你便要杀我灭口咯?”
崔狱就只是静静地看着唐岁没说话。
半晌才憋出两个字:“不会。”
唐岁当然不会相信眼前男子,刚刚还信誓旦旦地说要放过逃兵,反手就让人去追了。
此人不是善茬,至少不同看上去那么和善。
唐岁暗暗心道,若是真让他成了气候,只怕日后是个枭雄。
见唐岁提防自己的样子,崔狱顿时有苦说不出。
随后他也不再端着架子说话。
“那我也不和你客客气气了,同我走吧,你聪慧目光又长远,在我手下不必在酒楼当个端菜女好?
我本不欲再与你有瓜葛,不过既然路上碰见了,这便是天意,是天意要我将你一齐带走。”
唐岁退后两步,沉默了一会儿问道:“靖州会破吧。”
崔狱也不墨迹,颔首道:“有我等在,靖州必破。”
一股自信从他身上散发出来,不仅仅是对于他自己的,还有他身后这帮追随于他的兄弟。
“那唐岁就恕难从命了,你也知我一家老小都在邺州,我这边得到消息便是要捎信回去,将我一家迁到安全地带,当然,唐岁可以发灵誓不将你们的行踪泄露出去。”
唐岁在赌,赌他看在之前交情上不杀自己。
“走吧。”崔狱抛出一个玉佩丢向唐岁,随后转过身,语气平淡如水。
“啊?”唐岁接过那玉佩诧异道,不敢相信崔狱就这样放过自己,怕不是待会招人把自己毁尸灭迹吧。
“你欠我个人情,日后你需得拿着这枚玉佩回来还我人情,待我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