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公公眼神闪烁一下。
“王公公,自我将你救下在我手下办事已多少年了?”
“回公公,已经二十六载了。”
王公公佝偻着身子扯着狰狞笑脸。
牵动那条贯穿整张脸的剑疤。
李公公丢出一大一小两颗黄白晶石,淡淡道。
“去邺州,将其种下,上次实验效果还不错,不过祭酒那厮眼界甚高,达不到他要求。
此次刚好给东秦个惊喜。
对了,苍州几地分收囤的粮至了何处了?”
“皆至青州粒季仓屯起来了。”
“做得不错。”
“王大富能有今天全靠大人栽培。”
王公公将头埋得更低快至地上。
“邳州已被叛军占领,且背后不知是中唐还是东秦在资助其军备,势力已是越发壮大起来。
此次你将荒诡种子种下去后,便去邳州转一圈看有没有机会将崔狱斩了。
这家伙不知哪得的前朝皇帝佩剑,又满足了诸侯条件,竟能分润些许龙气。
我只恨那姜子玄不知所踪,带着玉玺一块消失……否则。”
李公公眯起眼,将身旁铁木扶手捏成木粉恨恨道。
“嗻。”
待王公公走将出宫,回到外城自家大院。
此时一个下人上前来附到他耳边私语起来。
王公公挤了挤眉,沉默一会儿后点了点头。
“让其进来见我。”
那下人得了命令后,领着一佝偻蓑衣老翁进来。
那蓑衣老翁咧着一口黄牙,看着王大富跟见了财神似的。
“王公公,小老儿这儿有笔生意……”
……
“此次太后有为难你吗?”
时千秋走在路上朝唐岁问道。
唐岁戴好从唐芝芝那儿拿来的面纱,指了指眉心的妖艳莲花。
“喏,让我去中唐给她办事,办得好便重重有赏,办不好就小命不保。”
时千秋突然低下头来摩挲着下巴细细打量起唐岁眉心花钿。
“好奇特的禁制,以我现在的道行竟是一点头绪都看不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