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士兵三根握剑手指硬生生掰断。
另一臂五指如铁钳般扣住甲士喉颈。
那士兵只觉被一头大虎摄住。
呼吸困难,死命在马上挣扎却是很快就没了声息。
此时这匹马已经行了离殷二娘所在的马车有了一段距离。
刘乌虎将那尸体翻身丢了下去。
勒住坐下马儿飞快回赶。
此时另一名军士已是同刘庸扭打在一起。
眼见他居高临下便要将利刃刺进刘庸胸膛。
不料其身后传来一阵马蹄声。
“嗤!”人头高高飞起。
刘乌虎拉住马鬃,侧下身子,将插在背上那把剑取出。
瞅准了那甲士未多作防护的脖子一剑枭首。
喷涌的热血溅在刘庸惊愕的脸上。
待少年踉跄落地时,背后创口已浸透半幅衣衫。
那士兵至死都想不到自己的战友会打不过一个手无寸铁的半大毛孩。
实际上鲁宾孙虽然没教刘乌虎神通。
但已将自身拳脚功夫尽数相授。
同时教他武夫怎样应对敌人,那就是狠!
对敌人狠,对自己更狠。
刘乌虎翻身下马,很快将几匹马尽数拴在车前方。
殷二娘心疼地看着自家儿子背后恐怖的伤势。
忙在包里寻找起金疮药来。
此时一匹血狼匆匆自后方赶来。
正是唐岁,唐岁见得几人尽皆平安。
终是松了口气,散了血狼法相便沉沉倒在众人面前。
刘乌虎心头一震,颇为心疼。
现实内阿姐可是硬生生撑着坚持了两个时辰才敢晕死过去。
他坐在马车上,脑海里浮现出当时唐岁规划路线。
朝着白鸟村便驶了过去。
殷二娘轻轻地拨开亲儿子衣服。
颤抖的指尖抚上他脊背,金疮药不断落在翻卷的皮肉间。
这次,刘乌虎终是赶在爹娘咽气前,攥住了命运的缰绳。
……
海风卷着咸涩的潮气掠过少女发梢。
唐岁站在码头跟前,指尖在眉骨